今天,2016年10月10日,是中國民國105年國慶。作為中華文明近代以來最重要的政治遺產,中華民國的持續存在,她的 憲政法統,她的 民主轉型,為當代中國人提供了一個重要的選項。不久之後,當潮流湧起,我們必將面临又一次偉大的歷史抉擇。為此,本刊特重發此社論以紀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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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港藏維蒙:離心大逃亡
編按: 2019年香港百萬人反送中大遊行,年底分區選舉建制派的慘敗,2020年台灣大選抗共陣營的輝煌勝利,2020年香港以及全球民主國家反抗港版國安法的偉大抗爭,2020年美國總統簽署維吾爾人權法案,標誌著大中華的多個边缘地區挑战中共統治中心,已漸成基本态势。北京草木皆兵,章法已亂,野火無時無地不可抑制地蔓延開來。……
倘若俯瞰印太地區,從更寬闊的視野,不難發現,平衡並制約恐龍黨國、環繞大陸中原的多重環形圈正在逐步成型:
台港藏維蒙……,這是緊貼中國大陸邊緣線的離心鏈條。逐級外推,則是第一、第二和第三島鏈。(本刊首发)
遇羅克:紅色中國爭人權的先驅
編按: 今天是3月5日,是遇羅克殉難46週年紀念。——
遇羅克因為撰寫《出身論》於1968年1月以「現行反革命罪」被判處死刑,1970年3月5日被槍決。年僅27歲。
遇羅克是為千千萬萬「賤民」殉道而死的,是為中國大地上的人權殉道而死的,是為未來的自由民主平等的中國殉道而死的。在這個意義上,遇羅克雖然只活了短暫的27年,但他已經不朽了。
六四 : 穿越代際 穿越左右
這些交相迴響的聲音,飄拂翺翔在歷史性的各代上空,聲氣相求,代代呼應。從九零後這一代開始,一代一代向上回溯,一直上溯到天安門母親一代:六四,已經穿越了代際,跨越了代溝。作為一種神聖性的資源,她已經橫貫于中國幾代人的精神天空。
這些穿越代際的無畏聲音,澄明了一個自然律: 恐懼感,並非先天的生物性遺傳特征。而良知與正義感,則是人之所以為人的基本本能。
蔭庇六四責任者們的大樹正在枯萎,落葉飄零。樹將倒而猢猻散。猢猻們紛紛與當年事件撇清干系。
在時間點上,已經成熟。六四,已成長爲一個最大公約數。六四,已升華為中國的神聖性符號。(本刊首发)
大勢滔滔:軍隊國家化
編按:今天八月一日,是中共建軍87週年,特發舊文,以申張中國軍隊的國家化。××××××××××××××××
縱覽全球,在21世紀,有任何一個國家,任何一個政黨,任何一個政治組織,是公開反對「軍隊國家化」主張的嗎?筆者孤陋寡聞,但就我的見聞範圍,除了中國共產黨之外,答案是沒有。就連鼓吹「先軍政治」的流氓軍國主義國家北韓,也不敢宣傳該勞動黨壟斷軍權的「黨軍論」。
甚至,就是在中國,如果查看一下中共主筆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,也不敢明文寫上中共報刊鼓噪的「党指揮槍」,即「黨軍論」——國家的武裝力量須掌握在某個政黨手中——這樣的詞句。該憲法所載的有關條文是:「一切國家機關和武裝力量、各政黨和各社會團體、各企業事業組織都必須遵守憲法和法律。一切違反憲法和法律的行為,必須予以追究。」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武裝力量屬於人民。」
因此,即使在中國,反對軍隊國家化,也是違憲的行為。
【審毛之一】毛的晚年悖论及其遗产
所有毛的这些来来回回,反反复复,都源于那种“体制的主要缔造者和象征符号号召反对该体制”所固有的非自然性、矫伪性和不彻底性。上述根本矛盾也就是毛被他自身点起的一把火弄得左右支拙,在文革中起起伏伏,艰难地玩弄平衡的内在原因。其实,毛那个自命不凡的头脑恐怕一直就没有想清楚的是,他批判大官们享有的“比资本家还厉害”的特权,反求诸己,他自己的特权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毛自己正是“最大的官”。没有迹象表明他对此曾有过哪怕是丝毫的自我反省,更别说自行放弃这些特权了。而且,简单的事实是,如果没有那些“官”们,他本人如何可能当上“最大的官”?没有这个体制,他什么都不是,不过湖南一教员而已。
蒙不過三代——中共建政71週年獻詞
聯系到上述100多年前的中國憲政大潮,聯系到戈巴喬夫後期前蘇聯的“棄船”現象,再聯系到台灣上世紀70年底末風生水起的憲政運動,雖然各自的情勢與當下中國大陸有種種不同, 然而其最核心的部分和邏輯是似曾相識的。無需太強的洞察力,也可以發現大體上可以用如下三個參照體對當下中國進行歷史定位:
1) 晚清慈禧撲滅“百日維新”後又被迫“預備立憲”時期,特別是1910年的憲政運動時期
2) 前蘇聯戈爾巴喬夫時期
3) 上世紀台灣蔣經國執政的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
以上述三個參照系為坐標,我們可以標識當下中國在歷史長河中的位置。 (本刊首发)
精神病、偏执狂,精神先知? ——纪念林昭殉难45周年
编按: 今天,是当代中国的自由先驱——林昭女士殉难45周年。1968年4月29日秘密枪决林昭的那一颗子弹,反弹回来,撞响了这个王朝的丧钟,至今犹低吟哀鸣,凄厉回旋在那片故土的上空……..。仅以此文再祭林昭。
“葉公好龍”與“某公好憲”
作者按: 近幾個月來,“憲法”,成爲關鍵詞,風行一時。 《炎黃春秋》新年獻辭以“憲法是政治體制改革的共識”點題,“南周事件”則以“中國夢 憲政夢”破局。習近平先生君臨中共後,也信誓旦旦稱:“憲法的生命在於實施,憲法的權威也在實施”。一時間,“維憲”“行憲”聲勢奪人,憲政天堂,似已近在咫尺了。
且慢,筆者恍惚之間,覺得此一場景似曾相識?豈不,就在十年前,胡錦濤先生剛上位時,也演出過這麽一出。當年,從2002到2004年,胡先生甫上位至權位鞏固,“依憲治國” “保證憲法實施”委實是叫得天響。 然十年過去,憲政,依然南柯一夢! 2004年,筆者曾撰文《“葉公好龍”與“胡公好憲”》以警示主政者胡,以闡釋建立違憲審查機構(憲法法院)的關鍵性。這裏請讀者做一個換字遊戲:把這篇八年前文章,換個名字——“胡錦濤”換成“習近平”——其他的完封不動,一字不改,是否就是活脫脫一篇今日致習先生的社論? “中國的進步”?不說也罷! 但願習先生不要成爲第二個胡先生,給中國歷史再交白卷。事實上,恐怕他也不會有胡的運氣,能以白卷全身而退了。
「崛起夢」是如何滅國的?(原發于二00六年四月)
目睹德、日、蘇的崛起史,正如老話所說的:「眼見它樓起了,眼見它宴賓客,眼見它樓塌了」。滄海桑田,莫此為甚。
總結「崛起」案例,自19世紀初到20世紀末,在世界體系中長期居於主流和領導地位的,唯有英國和美國。而先後氣勢洶洶地崛起並挑戰世界秩序、挑戰英美的,主要有德、日、蘇。它們的崛起分別導致第一次世界大戰、第二次世界大戰和冷戰。它們崛起很快,失敗更快。有人稱之為「大國的悲劇」。而二戰結束後出現的新興民族主義國家,至今仍未有崛起為世界大國的成功案例。
這似乎是一個神秘的現象。「主導型國家,寧有天命乎?」人們難免會有不平之鳴:上天何以獨厚英美?而德日蘇崛起的悲劇,其中的邏輯、模式和教訓又是什麼?